消失的第13具尸体

"那晚我在图书馆查资料，大概九点半离开，经过实验楼时看到警车，才知道出事了。

""你经过实验楼时，看到什么异常吗？""没有... 对了，

我看到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实验楼后门，但我不确定是不是和案子有关。

""车牌号记得吗？""太暗了，没看清。""你和陈教授关系如何？

"赵敏脸上闪过一丝红晕，随即低下头："他是我的导师，对我很好。

"顾辰注意到她的反应，心中有了猜测。王教授五十多岁，头发花白，是学院的资深教授。

他坐在三楼的办公室里，桌上堆满了文件。"陈教授失踪确实很可惜，"王教授叹气，

"但我那晚一直在办公室，什么也没听到。""听说你和陈教授最近有过争执？

"王教授的脸色变了变："谁说的？学生吗？年轻人总是喜欢捕风捉影。""所以没有争执？

""有一些学术上的分歧，很正常。"王教授不愿多说，"我还有会议要开，失陪了。

"保安李明四十岁出头，憨厚老实，说话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。"我那晚在一楼值班室，

大概九点十分，苏晴冲下来说陈教授出事了。我立刻打了110，然后和她一起上去。

但尸体确实没了，我也觉得很奇怪。""你在她下楼前，有看到其他人进出实验楼吗？

""没有，那个时间点很少有人。对了，八点半左右，林浩进来过，说要做实验。九点左右，

王教授也下来过，说要去停车场拿东西，大概五分钟后回来的。""王教授离开过？

"顾辰眼神一亮。"对，但也就几分钟。""清洁工江雨薇呢？""她那晚大概八点到的，

打扫到九点多离开。她走的时候我还和她打了招呼。"顾辰记下这些信息，

前往地下室找清洁工江雨薇。江雨薇五十多岁，正在整理清洁工具。看到顾辰，

她显得有些紧张。"那晚我正常打扫，从一楼打扫到五楼，九点多打扫完就走了。

""你打扫四楼时，陈教授的办公室去了吗？""去了，门虚掩着，我敲了敲门没人应，

就推门进去打扫了一下。""几点？""大概八点四十五。"...